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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婉言相对（10） (2 / 3)
        “都走啊，还在这里杵着啥！”

        身在顾亦辰后的高层不得不率先走出，一个劲的给所有人使着眼神，示意他们离开。

        “是……”

        看到高层都在赶自己，在场的厨师跟帮厨们才蜂拥而出。

        在他们离开的全程，顾亦辰一直垂着脸，直到这偌大敞亮的厨房只剩下了他跟高层两个人，他才缓缓开口，语气淡淡，“问你一个问题。”

        “啊！”

        突然被问道，高层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的举动，似乎让顾亦辰的脸色更差了些……

        这么多年以来，他的气息没有一个人是不害怕的，哪怕是跟他合作了几年的伙伴，见到他，也要礼让他三分。

        “怎……怎么了，顾少？”

        高层继续怯怯问着。

        “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顾亦辰看了眼那高层。

        如果他没有这么可怕，或许宁安就会跟自己吐露心声了吧。

        他不知道，这四年多的时间里，宁安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他们两个人，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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