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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漏斗 (4 / 5)
        田放回忆一下，解释道：“小陈后来说，他好像听到一些空气流动的声音，但又怕是干扰，所以就让顾雪莲帮忙确认一下。哦，顾雪莲是声像绘测专业，我国南极科考队碎冰船上搭载的声波碎冰凿，有她参与，并有突出贡献。”

        陆云点点头没再多问，而在监控录像里，顾雪莲戴上耳机仔细听了片刻，又对技术员招招手，要来纸和笔，随即便在便签纸上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在记录什么。

        “这便签呢？”

        田放摊摊手，苦笑道：“顾雪莲进去的时候，顺手拿在身边。”

        “靠”

        陆云略显遗憾的咂摸几下嘴，而监控里的顾雪莲，便签纸上写了很多，看模样又不敢确定，便又让那技术员掏出手机。

        “干嘛拿手机？手机能录音么？”

        “不，是秒表。”田放无奈道：“我后来听小陈说，顾雪莲当时让他帮忙掐一下秒表。具体记录什么……小陈没问，当然，这是顾雪莲的工作习惯，她在专心做某件事的时候，都这样。”

        陆云点点头，看一眼播放进度条，监控里，手机秒表掐了足足三分钟，顾雪莲摘下耳机，将她手写的好几张便签捏在手里，来来回回看了好多次。

        之后，顾雪莲要过那技术员的手机，在手机上操作起来，田科长这次不等陆云询问，直接解释道：“哦，这是顾雪莲在使用手机上的计算器功能。”

        “呃……田哥，您是不是觉得我问的这些好像很幼稚啊？”

        “没有没有。呵”田放拍拍陆云的肩膀，隐隐叹口气，小声道：“虽然知道这不合规定，不过，小陆，你撒开手脚尽情的折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呃……撒开手脚？”陆云微微侧目，笑道：“田哥，你应该知道我在山城干过啥事儿吧？我被扣了一个月，还有京城来的大官，把我逮起来问询了五天五夜，每天只有馒头咸菜。”

        田放满脸的络腮胡子冷静下来，一双虎目很是摄人的开口道：“这地方我说了算。”

        陆云眨眨眼睛，咳嗽一声扭头看向监控画面，而在监控画面里，拿着手机计算器算了好半天的顾雪莲，似是愕然的瞪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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