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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都是伪装 (3 / 8)
        这个莫名其妙的道歉，杜若阳实在无法消化，可是父母总归是父母，不是真什么罪大恶极，没有子女能不原谅父母的。

        “妈，你先起来再说吧。”她也只能哄着。

        戚芳心思沉重，“我是跟你来道歉，然后，想要请你帮忙的。”

        “嗯，什么事情，妈你都起来再说。”

        她自己也不想跪着啊。

        终于是说通了戚芳。她扶着她，她站起了身子，然后，坐在沙发上。

        戚芳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岁一般，窝在沙发里。

        “其实，我一直知道，阿业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我跟他爸爸。”

        这个，就是她的开场白。

        杜若阳一愣，这些话题多少都有些沉重。

        不过，好像是一个毛线头，打开了一个扣住的死结后，其他的就很顺利得都滚开了……而且，非常得顺。

        而她，作为一个“参与者”，或者说，应该只能算一个倾听者，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在戚芳的叙述中，一切的事情，跟季启业说的渐渐重合了。

        “在阿业还小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孩子可能是知道了大人的事情，因为之前他是一个很开朗的孩子，而且跟大人的关系很好……直到那些事情发生之后，他非常排斥我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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