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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5章 一提起，便是两败俱伤 (2 / 3)
        司知衍的眼神暗了下来。

        像是有灯熄灭了。

        陶凉眼睁睁看着，心里莫名有点难过。

        但同时又觉得有些痛快。

        她甚至觉得，她和司知衍之间，就是要这样彼此都感觉到痛，感觉到伤害，才是对的。

        他们怎么可能会幸福的在一起呢？

        如果可以幸福快乐的在一起，早在许多年以前，他们就该在一起了。

        早在许多年以前，司知衍也不可能抛下她一个人远度重洋啊。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结局也是早就写好的。

        不是吗？

        这才是她和司知衍应该有的结局。

        他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就算是在一起了，也不会幸福的，不是吗？

        半晌，司知衍又抬眼看向她。

        “不对，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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