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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四章 全灭 (4 / 5)
        “你……给我一个痛快！”此刻的白发三千丈双眼赤红，看着云舒说道。

        自己的族人，自己的部下，就这么被杀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此刻的白发三千丈内心几乎已经崩溃了。

        “很难受是么？”云舒看着他，冷声问道。

        “哼！”白发三千丈重重一哼，冷漠不语。

        云舒眯着眼道：“既然知道自己的族人被杀是痛苦的，那为何还要将这痛苦加诸到别人身上？”

        白发三千丈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而后道：“我只是向主人效忠而已！”

        云舒冷然道：“说的冠冕堂皇，一个忠字，就想掩盖自己的罪行？”

        白发三千丈却摇头道：“我不是掩盖，我从来都不认为屠杀这些百姓是必要而正确的，但为了我家主上，我可以抛弃我个人的判断！当然，若是为此身死，那也是我罪有应得！”

        说着，他缓缓闭上了眼，一副等死的模样。

        看到他这副样子，云舒狠狠咬了咬牙：“好个愚忠之辈，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也算是你求仁得仁了！”

        云舒说着，神念轰然一声朝着白发三千丈的意识侵蚀而去，开始翻阅对方的记忆。

        从在枯骨林的时候，恒寂的纠结，到殷月灵突然出现，而后恒寂突然改变主意。

        再到恒寂此处掀起战乱的行进路线，全都被云舒看了个通透。

        等完这一切之后，云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恒寂那家伙，竟然做得如此之狠？”云舒咬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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