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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秘书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电话里传来颜灵心的声音，“是我。”

        “我知道是你，什么事？”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把昊然还给我？”

        “不好意思，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他不爱你，你难道就真的那么虚荣，非得占着安太太的头衔不放？”

        “他爱不爱我刘若云应该和你说过，我就不提了，免得刺激你，还有，你是最没资格跟我提虚荣这两个字的人。就这样，我很忙，再见。”

        “只要你把昊然还给我，我就告诉你你妈的首饰在哪儿。”

        颜灵芸冷笑，总算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打这个电话。“那就等你找到了再说，顺便告诉你，我知道在哪儿，所以你不用在这儿浪费口水了。”

        电话的另一端静默了一会儿，“你真的知道在哪儿？”

        “你觉得我妈的东西，我这个做女儿的会不知道在哪儿？”

        颜灵芸说完，电话里传来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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