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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峰回路转 (2 / 3)
        “哼，你可真能扯啊！照你这么说，天道岂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向暗海播种，而所有宇宙也在不断怀孕，并浮出水面。难道你们的世界就不嫌挤吗？”洛煌知道可观测的宇宙年龄大约为138.2亿年，而最新研究认为宇宙的直径为1560亿光年，甚至更大。所以他无法想象那浮出暗海后的场景，更无法理解那个主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

        意老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不懂。这样说吧，暗海就像是主世界的一个生产基地，它无边无际，而且无时无刻不在变大。当然，它的增长速度只有神知道。你可以想象一下，它是绝对能够让所有宇宙在浮出时，有足够的容身之地的。其实说到底，暗海就是为主世界生产尘土的超级工厂。至于天道涟漪，更像是一种加工程序，目的则是为了让尘土在浮出时变得更肥沃。所以暗海里的宇宙，本质上是构建主世界的砖瓦，属于基石。”

        洛煌“哦”了一声，好像总算听明白了。“诶，我怎么还没有落下去？”他怔了怔，扭头看向地面，发现警车和人群就在下方。可是那些人分明在仰头往上看，而且还在指指点点，但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尤其是他正在坠落，却仿佛永远也无法着地。

        意老见他已经好多了，笑着问：“你还想寻死吗？如果想的话，咱就再继续落一会儿。如果不想，那就结束。”

        洛煌本来就不想死，只是因为被困在屋里，而且还听到了别人的污蔑，所以在又怕又恼时，这才头脑一热翻过了栏杆。现在，既然救星已经来了，那也就意味着有机会逃脱。他哪里还会想死。

        意老见他连忙摇头，求生欲高涨，于是便结束了坠落，将他带到了对面大楼的楼顶上。

        洛煌站在楼顶，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亲吻地面，旋即激动的流下了泪。

        “我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还活着……”

        “可是你已经回不去了。”

        意老淡淡地说了一句，这话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地插在了洛煌的心中。

        洛煌望着那栋熟悉而陌生的大楼，警察就在他的屋子里进行现场勘查，心中欢喜一下子就落空了，仿佛还在继续坠落，生不如死。

        “回不去了……你该不会早就知道吧？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在暗中捣鬼？”洛煌猛地看向意老，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呵呵，你就是这么想老夫的？”意老苦笑着摇了摇头，旋即叹息道，“唉，你呀，说你什么好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福祸相依这句话，可能不仅是有理这么简单。也许它是一条法则呢？”

        闻言，洛煌的身子一僵，目光所到之处，手已经摸在了钱包上。

        “难道是因为彩票？不对！你不是说过吗？不会……”

        “不会什么？老夫只是说能够给你一个中奖的未来。可这并不代表，中奖后不会发生意外。凡事有因必有果。如果你没有那么匆忙冲出门，就不会撞到那女人；如果你没有着急下楼，就不会被人记恨；如果你能再小心一点关好门，就不会被人闯进来；如果你不打他那一拳，就不会让他失去理智；如果你仅仅是踢他一脚，或者干脆踢碎他的蛋蛋，就不会让他坠下楼：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太冲动、太着急、太鲁莽所造成的。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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