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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试药
        一个院子，一老一小。老的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小的在对着一个木桩进行击打。

        左手往上抬，右手往上压。左右手横劈，抬腿横扫。

        噼里啪啦的声音颇有节奏感，而躺在椅子上的老的拿起酒葫芦就往嘴边灌，还不忘点点头，露出我甚是满意的表情。

        “好酒，就是你这样练功感觉没起什么作用呢？哎！”

        摇了摇头，又接着闷几口酒。不一会儿，鼾声响起，看来又是醉了。

        在木桩上练功的娃回头看了下醉了的老头，又继续糟蹋木桩去了，显然是对于这个场景已经习以为常。

        “等下记得换好衣服，你有新工作了！”

        房间内，黑袍人将水倒进一个大号桶里，一擦响指，亮起四道光柱，赫然是四盏灯。摊开手掌，一簇火跃然手上，对着桶底一挥，便附着在桶底雀跃燃烧。

        黑袍人朝桶里抛入一团黑色物质，不时搅拌两下，清澈见底的水逐渐变成黑色水质，并散发出一股让人干呕的气味。

        这时他又往桶里加入一簇火，顿时那簇火燃烧得更猛烈，丝丝缕缕的水雾飘出来，又从瓦片上滴落下来。

        又接着从腰间的小袋子取出一条七彩斑斓的蛇，手指一划，那蛇血直接飙进已经正在燃烧的水里，蛇本来还缠绕在手上，随着血的减少，逐渐疲软下来。

        接着又往里面丢一个黑色大药丸，还顺带着搅拌几下，本来黑得不得再黑的水，瞬间变得粘稠。

        然后把已经被敲晕的长青丢进去，拿来桶盖盖上，头露出来接受水珠的熏陶。

        至于为什么被敲晕，估计乌山老怪是怕长青誓死不从吧，毕竟也不是谁都可以接受泡一桶黑乎乎的东西。

        乌山老怪拿出一根长棍，饶着水桶边走边敲，还不断往火簇里加火，顿时，水珠弥漫了整个房间，隐约间还能看到蛇痛苦挣扎的景象。

        长棍敲打的位置由桶边改成长青的脑壳，每敲一下，长青的脸色变黑一分，待黑色蔓延至整张脸时，乌山老怪停止了敲打。

        “火掌。”

        乌山老怪围绕桶旋转并拍打，留下许多的火簇残影，火簇将桶燃烧成灰，只留下一个像桶一样的黑色凝固物。只是这黑色凝固物上面还有颗黑色的头，显得非常诡异。

        乌山老怪停下来，拍打几下。微微点头，似乎很满意。灌了几口酒，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还处在黑色凝固物里的长青，脸色在渐渐恢复正常，而黑色褪去，只留下一座白色凝固物和一个看起来不搭边的人头。

        乌山老怪将白色凝固物抬起来，将其放在院子正中央。

        就又躺在椅子上继续晒太阳，眯了眯眼，提起酒葫芦，咕噜咕噜地继续喝酒。不大会儿，脸色变得微醺，抱着酒葫芦沉沉醉过去了。

        “嘿嘿，想不到老怪我如今也会这么得潇洒。”当然这是酒后醉语，但也是不是在昭示着他曾经活得不潇洒如意？毕竟爱喝酒的人，大都是有故事的人；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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