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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2 / 5)
        姜阳：“周明昨天早晨退房了。”

        警察：“我知道退房了，我问过服务员了。但是人家说你没走，你知道周明去哪了嘛？”

        姜阳：“不是死了嘛？”

        这些警察面面相视，便衣警察问：“死了？不活着好好的嘛？”

        姜阳：“什么您嘞？周明还活着？”

        警察：“你那意思呢？”

        姜阳：“不对啊，周明是死了。”

        警察：“你给弄死的？尸体呢？哪了？”

        姜阳：“哎呦，别血口喷人行吗？周明啊，他没死在我这，我没弄死他，他是死在了外面。”

        警察：“外面？”

        姜阳：“对啊，飞机失事，坠毁在安徽，他在那架飞机上了。”

        警察：“......你别走啊，别走啊，你穿上衣服跟我们出来，把内裤穿上，弄什么一级睡眠法啊！”

        姜阳都穿好了后，说：“去哪？”

        警察：“你先别问去哪，我问你，你怎么内裤外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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