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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砚一般都是走前门的。

        辛也走着，后面紧跟上了裴砚的脚步。

        是他跟着我走的。他跟在我后面走。辛也想。心里像是堆满了柠檬和橘子汽水，冒出一股股的泡泡。

        吃饭的时候，江右其找的四人桌。

        辛也最后一个打完菜，饭菜依旧很简单，香菇青菜和红烧豆腐。他特意绕了路，坐到了江右其对面。

        江右其迟钝地看着辛也，为辛也这个别扭的行为不解地看了眼裴砚。

        裴砚就不动声色地接着吃饭。

        江右其不明所以，但很愉悦地觉得这是陈辛也亲近自己的一种肢体表达方式，于是很快把这个别扭的细节抛在脑后，然后讲起今天班上发生的趣事。

        周二的午自习是物理竞赛辅导。

        午饭结束时，江右其不小心把菜给洒衣服上了，裴砚和辛也陪他处理完这出小意外，再到辅导教室时，竞赛小组其他人都已经齐了。

        裴砚和江右其先后打了声报告，徐则厚往他们那里看了一眼，最后看向陈辛也。

        徐则厚面容比寻常时候严肃，只轻声说：“进。”

        江右其走进辅导教室，才发现学校校长陈学辉也在。陈学辉看着江右其、裴砚和辛也三人先后进到教室，坐到后排的位置，不满意的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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