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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苏露”的自述 (4 / 6)
晚间,夫君也未曾追问我今日做了什么,我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又无言。
能说什么呢?
如那恶侯的吩咐,我每隔三日就要去一次侯府,到傍晚才肯放我走,而每次到家后夫君都会为我找好借口。
这样的‘默契’持续了一月有余,婆婆的身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有一日我到家后,发现家中竟买了鸡鸭鱼肉,这才得知夫君升职了。
但夫君的脸色并不太好,笑容勉强。
这一日夫君喝醉了,是真的醉了。
之后的第二日、第三日……夫君回家时都酩酊大醉。
婆婆有些微词,公公却不甚在意,认为男儿在外酒桌应酬都是平常事。
只有我明白他是在借酒消愁。
有时候夫君醉后还会讽我、刺我,但随即又捉住我的手,说对不起我,是他无能,就又抱住我痛哭。
我知道他身为男儿,有为人夫的自尊,我的行为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但这却又是避免家破人亡的唯一办法。
这种矛盾,让他痛苦,让他自责。
但我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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