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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发毒誓 (4 / 5)
        松香上牙齿和下牙齿不停地碰撞，发出“咯咯”的声音，但是那残酷的誓言却说不出口。

        “怎么？你不肯说？你是怕了吗？”

        楚天歌皱眉看了一眼松香，把修长的涂着猩红豆蔻的手指交叠放在了膝上。

        “奴婢不怕，只是……太子妃为什么忽然要奴婢起这种誓言？凝香也是太子妃的侍女，为什么她不用起誓？”

        松香咬着牙，还想挣扎。

        站在一边的凝香无语地看了松香一眼，没有说话。

        这个该死的松香真是够了，平日里有什么好事儿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如今这种祸事，倒是想拉上自己垫背了！

        “凝香？”

        楚天歌却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看了凝香一眼。

        凝香看了她一眼，乖巧地跪了下去：“凝香对天起誓，绝对不会背叛太子妃，若是有朝一日背叛了太子妃，凝香愿意受千刀万剐而死，我的家人也要为我付出代价，男的世代为奴，女的世代为娼！”

        凝香跪在冰凉的地上，也跪在楚天歌的脚下。

        她面无表情地说完了楚天歌教的这些话，才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没有参杂任何不该有的情绪。

        没有怨恨，没有害怕，更没有羞愧和自责，看起来是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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