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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神父（其三） (2 / 4)
        只听到这两个字，青月就已经不由自主地产生厌烦之情了——实在是太俗了。

        “心智……”

        青月眉毛扬了扬，“心智”？作为学习这种魔法的代价？少见，但并非没有。

        “灵魂、意志、健康……”门内的人越说越快“道德、他人的信任、相貌、天赋……”

        青月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最开始的不耐烦转变为了震惊。

        道德？他人的信任？甚至还有天赋？这都是什么东西？

        “你要支付的是你的一切……”门后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一切？”青月脱口而出“不……献祭生命或者是灵魂意志之类的就算了，道德信任这种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是献祭这些，那到底该怎么才算是献祭了呢？”

        “不是献祭……是支付代价……”门内的人慢悠悠地指正说“这些东西不是你要奉献给谁的……这些东西是打通你和高等存在之间的隔阂，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青月已经开始烦躁了，但想到克罗刚刚告诫自己的要善于思考，他又不得不压住自己的性子，耐心地听那位巫师慢慢悠悠地讲解“你所谓的支付代价和我所说的献祭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支付代价……是你去饭店吃饭就得花钱，是等价交换……而献祭，则是……看门狗以为自己多摇尾乞怜就能获得更多奖励，其实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青月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所以我第一次看这枚符文的时候就需要把自己的一切作为代价将其支付给高等存在，以换取获得神性的能力？”一旁的克罗突然问“又或者说虽然事实不是这样，但其实这么理解也没差？”

        “哈哈哈……你很聪明……”巫师说“基本上可以这么理解……咳咳咳……”

        他又一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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